2017年8月,經過將近兩個月禱告之後,神帶領我來到現在工作的這家牧場,從事與馬兒相關的工作。在我看來,牧場工作的最大難處,不是繁重的體力勞動,而是人際關係。
濟州本地人有著強烈的本土意識,對包括韓半島在內的外來人,有明顯的排斥感。過去Amy曾和我說過她工作中與濟州本地人發生的誤解和摩擦。如今,輪到我自己有了切身體會。再加上語言不通暢,我可以隨時感受到冷漠甚至歧視。
2017年8月,經過將近兩個月禱告之後,神帶領我來到現在工作的這家牧場,從事與馬兒相關的工作。在我看來,牧場工作的最大難處,不是繁重的體力勞動,而是人際關係。
濟州本地人有著強烈的本土意識,對包括韓半島在內的外來人,有明顯的排斥感。過去Amy曾和我說過她工作中與濟州本地人發生的誤解和摩擦。如今,輪到我自己有了切身體會。再加上語言不通暢,我可以隨時感受到冷漠甚至歧視。
如果您面對患有憂鬱症、恐懼症和類似心理疾病的人,問他們發病時的感受,他們中的任何一位元都會用眼淚告訴您,那是極為慘烈的生死之戰!2012年10月份,我“有幸”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在此之前,靈界和屬靈的黑暗權勢對我而言,只是一些專有名詞、概念,我接受它們,但沒有任何切身感知,它們與我的生活也毫無關係。直到恐懼症在我裏面爆發,我清楚感知到一股強大的權勢從外面侵入進來了,整個人頓時被打懵了,不知所措,因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噩夢連連,其實根本無法正常睡眠。整個人被壞情緒包圍著,身體各臟器很快出現紊亂。我不敢外出,害怕公眾場合,更怕乘坐交通工具,計程車、巴士都不行,更別提坐飛機了。不單單是心裏害怕,身體會伴隨著驚顫出現各種生理反應。
開車的時候, 如果前面遇到載重大卡車, 人們幾乎都會選擇及時並線, 繞開這龐然大物。因為第一, 它載重, 慣性大, 靠近多少有安全隱患; 第二, 它行駛比較慢, 跟在它後面太"誤事" 。
神帶領我們, 他自己常常像一輛載重大卡車, 慢悠悠地擋在我們前面。看到身邊的"車"一輛輛飛快超過去, 我們能不急嗎?
在島上64萬居民中,有大約1萬中國人,這個數字是去年一位元在政府部門工作的韓國朋友告訴我的,是指政府登錄在案、持有合法簽證的中國人,包括留學生、投資移民家庭、公司或者企業雇員等等。然而島上還有大約4到5萬中國人不包括在這64萬居民中,他們是非法居留者,一旦被員警發現,是要立即遣送回中國的。而他們冒險滯留這裏的原因,只有一個——賺錢!
根據海關出入境記錄,濟州政府當然知道有4、5萬中國人非法滯留在這裏。濟州人日常生活中常常能遇到中國的非法打工者,比如在餐館用餐的時候,或者在路邊建築工地。政府和本地人對此基本抱著熟視無睹、睜一眼閉一眼的態度,主要原因是他們幾乎都從事“苦力”工作,他們在社會的最底層,例如在飯店餐館的後廚深處,在建築工地裏……濟州需要他們——從事著最髒累的工作,拿著比韓國法定最低工資還要低的工資,沒有法定休息日;如果老闆不仁義,他們往往拿不到工資,由於沒有合法身份,自感申訴無門。
Amy在平臺整理衣櫃物品,不時發出聲響。忽然安靜下來,沒有一點聲音,我心裏好奇,湊過去看。陽光下,她低頭看著手裏的一件女式綠色毛衣,紅了眼圈。
“是Dolly的”,她頭也沒抬地說。
史達林生前有相當一段時間每天晚上臨睡前, 專門簽發死亡判決書, 然後安然睡去。
來想像一下, 寧靜的深夜他坐在自己寬敞溫暖的辦公室裏, 或者躺在自己溫暖舒適的大床上, 一份一份, 審視著那些被冤屈侮辱壓迫拷打而蜷縮在監牢裏的靈魂, 毫無一絲憐憫地送他們上刑場。對史達林同志來說, 那些靈魂只是一個個人名?符號而已, 他們沒有面孔, 沒有性別, 沒有家庭和社會關係......沒有約會, 沒有愛情, 沒有朋友, 沒有生產孩子的歡喜, 也沒有失去親人之痛。他們的到來和逝去, 仿佛只是一張紙一份檔的傳送而已。他們仿佛此生來世, 就單單為在某個深夜, 化作一張寫有自己名字的紙, 讓領袖讀到他們的名字, 然後簽上他自己的名字。接著他們就消逝而去, 無影無蹤。
故事發生在1944年的聖誕夜。此時,歐洲戰局已經出現逆轉,越來越不利於納粹德國:盟軍在諾曼地登陸,對德軍發起反攻,德軍節節敗退;但希特勒不甘失敗,瘋狂掙扎,孤注一擲,於12月16日,即耶誕節前8天命令德軍在歐洲西線戰場比利時的阿登地區發動發動一場被稱之為“突出部戰役(Battle of Bulge)”,對盟軍突襲,以期突破英美盟軍戰線,將西線一分為二,殲滅盟軍有生力量,並佔領安特衛普,切斷盟軍供給線,迫使盟軍談和。
許多年以前, 父親有一輛"永久"牌自行車。那時我一直渴望騎著它在馬路上飛奔, 所以渴望自己快點兒長高。
到小學三四年級, 我的幾個同學偷偷推出父母的自行車練習騎, 我也跟著練。開始是"掏襠"騎, 後來也可以"跨梁"騎。一段時間過後, 已經可以操作自如了。當然從來沒敢跟家裏炫耀, 父母好像也不知道。